一个爱吃里脊扒饼的鸡蛋灌饼

喜欢漫威,DC,文野,HP

书啊,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上)

  这是我的新坑的一个...分着上下的介绍。

  我其实想问一下大家,这三个人物--黑手党、死屋之鼠、霍格沃茨的冠男的故事,你们想先看哪个。大概每个故事都会像特务课的那个系列那么长。或者大家也可以等到我们的(下)出来之后再做选择。

  我现在在山东乳山!开始了度假!







横滨难道有和平的一天吗?

——小栗彻子




我叫小栗彻子,是我父上大人小栗虫太郎和我母上大人陈冠男的女儿。


我经受了我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东西。


比如:


“彻子,记得今天找个时间把你爸的文件办了。”


我妈妈头也不回的和我说。

“啊?昨天就是我处理的!”


“那你看看我现在有手处理吗?”




我妈妈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看着我。


“我要处理你太宰叔叔的文件,还有你江户川叔叔的零食,还有为了和你和你爸下周去种花家而造成的文件积压。”

“好,妈,我今天就办完。”





没有办法。


我妈妈,她擦了擦手,从榻榻米上站起。

“对不起,我知道你在放暑假。但是现在我已经没脸去见安吾了。这全都怪你爸。”


她把一个早餐托盘放在电脑桌前。

“这是今天的早餐。”

“你到底走不走?”




门口站着的,穿着松柏绿西装的人和我妈如是说道。


“我是说要顺路送你去侦探社,但你怎么这么磨叽。”


“阿虫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妈抱起了桌上的那一堆文件。


“还不是为了解决你硬要我请的那个年休假导致的一堆文件。或者你想看见你的老婆被国木田先生骂吗?”


“你快点吧。”


“彻子在家要听话啊,对了。”


他们两个人扭过头回来看我。


“那个书柜,今天上午会有人来收走,记得给人家开门。”



书柜——那个爸爸用来装他那一堆“神秘学”的书柜——昨天不堪重负,终于吱吱呀呀的坏了一个角,摔到了地上。

声音之大,让楼下的邻居以为梶井基次郎袭击我们家了。


“我知道了。爸爸今天不许翘班。”

“知道了。今天把我文件处理完。”

“嗨一嗨一。”






生活不易,彻子叹气。


“异能特务课至今都没把我爸爸炒了,这简直是个奇迹。”

我坐在电脑前,开始今天上午的文件处理。






“叮咚!”


处理书柜的人这么快就来了吗?






“来啦!……妈?”




门外站着的,是我妈。


她忘了带钥匙了?


我打开了门。

“妈?你忘记带钥匙了?不应该啊?”




而对方却一句话都没说。


透过门外猫眼看不到的景象,如今也展现在我眼前。


我妈妈她换了一身衣服。




不再是早上的米色风衣,而是黑色的西装,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头发依然很短,不过,稍微有点油,像好久都没有精心打理过似的。眼底有严重的黑眼圈。




难道...她不是妈妈?


但这张脸,就是几十分钟之前刚离开的那个人的啊!






她仍然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眯眯的看着我。

她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乱步叔叔。





“妈...?”

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声。

“小朋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她顺手关上了门。

声音,真的很像。或者说,就是。





“我叫陈冠男。”

她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请多指教。”





……





“妈,别开玩笑了 。”


“?我没有开玩笑啊,小朋友。算了,你知道港口黑手党怎么走吗。”



……





“黑…黑手党?!”

“对啊,我在那里上班。”

“你…你什么时候跳槽的那里了?不是爸爸一直说要跳槽到哪里吗?”


“爸爸?”

“对啊,我爸,你老公,小栗虫太郎!”



她打量着我。



“妈?你…失忆了?你被车撞了?你被国木田叔叔骂傻了?”


“书。”



……




果然,是傻了。




“这是另一个世界吗?原来如此。”


她扯出来一个微笑。

“我和毁证者结婚了?









天啊。


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妈。

我妈永远都不会叫我爸爸“毁证者”这个名字。




门又一次开了。


“喂,彻子,把我和你妈屋里的文件袋拿过来。我忘带…男男?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哦,我爸回来了。


“我说,你这么好的脑子,如今你也忘东西了?”



“您是?”



“哈?”




我把爸爸往我身后拽了拽。



“黑手党的五大楼就在出了这个小区右转,直走50米右转。然后您就能找个明白人问问了。”


我抢先一步说出口。

您去乱步叔叔家问问他黑手党大楼在哪吧,顺便他应该也就知道你到底是谁了。



面前的这个人,是谁都不可能是我妈。



“什么?彻子…”


“祝您一路顺风。”


我趁我爸没反应过来,就把她往外推。




“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没有礼貌呢。”




黑洞洞的枪口。

顶着我的头。



“我果然讨厌小孩子。真没礼貌。”

“你…”

“毁证者先生。”


她的声音毫无起伏。


“照这位小朋友的说法,您好像是我的…丈夫?”

她笑了笑。


“或许,您能告诉我,我除了生了一个孩子之外,还干过什么离谱的事。”

“你到底是谁?”


我爸爸拿出他的手枪,指着她。


“如假包换的,陈冠男。”

相比现在颤抖着的我,她面对我爸,可以说是淡定多了。


最起码她能开心的笑出来。


“建议您先不要开枪呢。我倒是不怕死。”


她指了指我。

“您的孩子可就不一定了。”








“噼啪!”


 抽鞭子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Expelliarms(除你武器)!”








面前这两位大人的手枪飞到了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被另一个人接住。






“没想到,第一次幻影显形错误之后,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果然成年人们都喜欢用这种麻瓜武器。”





一个年轻的姑娘拿着一个木棍指着我们。


这张脸,我从前见过,在照片上。


 年轻的,17岁的妈妈。



她穿着斗篷和西装的结合体,头发是长的,挽成一个发髻。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






“您……是年轻的妈妈?”


“什么?什么年轻的妈妈?”

“您是?”

“陈冠男,in the flesh.”






三个人,集体蒙圈。






黑手党的那位,率先反应过来。


“哦?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长得一样那还真是缘分呢。”

“阿姨,谁想跟您有这种缘分啊?”

“您也没什么礼貌呢。”

“没叫您大妈就已经是我身为一个格兰芬多的最大礼貌了。”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意识到了…





“哈利波特?!”

我和我爸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我就知道,罗琳就不应该写这本书。”


她摇了摇头。



“麻瓜。”





这次这个冲击力有点太大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




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







“——彻子!书柜!!!!”


我扭过头,太晚了。


书柜——沉重的书柜,能让楼下以为我家被柠檬炸弹袭击的书柜。


向我砸来。


太晚了。


我闭上了眼睛,缩紧了身子,护紧了头。










“您没事吧?”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人。


“这个书柜差点就砸着您了呢!”






书柜被慢慢抬起。


有一个人撑着书柜,又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





“能站起来吗?”


“妈…妈妈?”






一个穿着围裙,素色校服裤子,板鞋,过长衬衫的,长着我妈妈的脸的人将我拉了起来。



我爸一脸蒙圈,而那位穿着斗篷的姐姐仍然用小木棍指着这个书柜。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朋友?”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个书柜和死屋之鼠的那个一模一样呢!但我还是先放在别的地方吧!”





然后我就看见:

那个穿围裙的人,直接,把,这个最起码八十公斤以上的书柜,

直接,背起来了!


然后,把那个书柜,放在了门口。







……






她又拍了拍手。

“没想到虫太郎先生也在这里呢!”


她笑着朝我爸招了招手。


“我想我可能是被果戈里先生给不小心传送到这里的,我本来是去买菜了。”

她指了指散在地上购物袋。


“但是我看到那位好像要被砸到了,就先把菜扔了。”

她把地上的菜捡了起来。

“你们没事就好!而且,您二位与我长得是真像呢!”







等等等等…

为什么,为什么您能用这么开朗的语气,说出世界级的恐怖组织和恐怖分子的名字啊?!




“您是…?”


“啊,我叫陈冠男!”

她伸出手来,握了握我的手。

“虫太郎先生认识我。”

“我……我认识您吗?”

“?虫太郎先生难道忘了我的名字了?陈冠男,死屋之鼠的二管家啊!”






这位是……

“前同事吗?”

“我不记得曾经有过叫陈冠男的前同事吧…”







门,第三次开了。

“我回来了,彻子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今早那个穿米色风衣的人走了进来,将钥匙挂在了门上。

“你们这是……?”


我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妈…?你是我妈吗?”

“你做文件做傻了?彻子,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

“但相比这个,”

我爸爸指着那三个和我妈长得一模一样人。


“为什么你们会和她长得一样,而且都叫陈冠男?”


“是啊,相比这个,我倒是想问问,”

那位黑手党的阿姨指了一下我。

“在这个世界,我竟然生了个孩子吗?”






全员寂静。






“您…是不能生孩子吗?”


“当然,我把子宫摘了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呢?”


“什么?!”





于是,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了谈。





“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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